“啊?不是玩具枪?!”
保安们吓愣在原地,人群也瞬间炸开了锅,这个时候居然能有人持枪行凶,这是怎么回事?他是哪里来的枪?而那个墨镜男子索性也撕破了脸皮,朝着景玉琳就开了几枪,但并没有打中,而是打在了景玉琳身后的海报上,吓得景玉琳赶忙向躲开,被旁边的保安护住,向一旁离去,见此,墨镜男子一不做二不休,竟然冲着会场内手无寸铁的人开起了枪,老弱妇孺都不放过,枪声和惨叫声连绵不断,吓得众人向大厦外逃去,而这个墨镜男子枪杀了许多人后,跳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,从一个窗户跳了下去,但由于这是高楼,墨镜男子头朝地,终于还是摔了个头破血流,粉身碎骨。
(资料图)
“啊?不是玩具枪?!”
保安们吓愣在原地,人群也瞬间炸开了锅,这个时候居然能有人持枪行凶,这是怎么回事?他是哪里来的枪,而那个墨镜男子索性也撕破了脸皮,朝着景玉琳就开了几枪,但并没有打中,而是打在了景玉琳身后的海报上,吓得景玉琳赶忙向躲开,被旁边的保安护住,向一旁离去,见此,墨镜男子一不做二不休,竟然冲着会场内手无寸铁的人开起了枪,老弱妇孺都不放过,枪声和惨叫声连绵不断,吓得众人向大厦外逃去,而这个墨镜男子枪杀了许多人后,跳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,从一个窗户跳了下去,但由于这是高楼,墨镜男子头朝地,终于还是摔了个头破血流,粉身碎骨。
十五分钟过去了,这个时候,剑天策正在楼下闲逛,突然发现前面一座大厦正围满了警察和救护车,又有案子发生了吗?有着以往办案的习惯,剑天策就忍不住凑过去看看。不来还好,一来很巧,有人在叫剑天策的名字。
“哟,这不是天策吗?还认得我吗?”
“啊?”听到有人叫自己,剑天策不由得扭头一看,只见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官,长着黑色的八字胡,皮肤古铜色。
“你是……石叔!”
这个警官是剑天策的熟人石宏涛,小时候见过剑天策的爷爷,那个时候受到剑天策爷爷的影响,长大了当上了一名警察,曾经去过剑天策所住的地方办过案,也见识过剑天策的能力,后来石宏涛去了别的地方,剑天策就再也没见过他。只是没想到石宏涛居然还记得自己,而石叔在几年过去又没什么改变。
“石叔,这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原本明星景玉琳在这里举办签名会,可是在会议过程中,突然有个蒙面男子要来泼硫酸,被保安发现制止,可是没想到这个蒙面男子居然带着手枪,将在场的不少人枪杀后跳楼自杀。”
“是吗?那个蒙面男子为什么要来这里杀人呢?一般人不可能拿手枪啊,又是哪里来的?”
“刚调查呢,怎么可能有线索,这是在他身上发现的手枪。”
何叔把一个证物袋给剑天策看,里面装着墨镜男所带的手枪,看到这里,剑天策表情一愣,变成尼克扬脸,满脸问号,问石宏涛:石叔,这是手枪?不确定是玩具气弹枪吗?
哪知,石叔不懂剑天策的意思:怎么可能,是你看错了吧,你好好看看,这就是真的手枪,我们难道连手枪和气弹枪都分不清吗?
“哦,好吧。”剑天策也就不再问,心底里却还是满脸问号,小孩子都看得出来这是玩具气弹枪,石宏涛却不认得,发生什么事了?
因为有以前的经历,剑天策自然也可以跟着跟着石宏涛叔一起查看案发现场,一个个受害者被担架抬了出来,剑天策看他们的身体,肤色极为苍白,但是剑天策却皱起了眉头,来到枪击现场,剑天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剑天策在现场寻找了很久,来到了签名桌前,突然在桌子下发现了一枚红宝石戒指,于是捡起来交给了石宏涛。
“石叔,你看,这里有一枚红宝石戒指。”
“哦,这应该是景玉琳的戒指,你看,这是她的海报,上面她就戴着这个红宝石戒指,到时候还给她就是了。”
这时,有一个警察走了过来,对石宏涛说:石警官,虽然尸体血肉模糊,但是通过身份证,我们已经查到行凶者的身份了,他叫梁吉罗。
石宏涛:原来是他,行,我知道了,现在要调查的就是他的动机了,还有手枪的来源。
剑天策也知道梁吉罗是谁,昨天查资料的时候还有印象,梁吉罗是梁纯儿的弟弟,景玉琳的男友兼经纪人,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。
剑天策思考了一会儿,问石宏涛:石叔,你知道景玉琳在哪里吗?
石宏涛:就在附近的富盛大酒店,但是你见不了她,明星不是一般人能见的。
“我知道了,我想把这个宝石戒指还给她,这是她的失物。”
“那你去吧,她刚才受了惊,也和我们有联系,要我们严惩行凶者,我会和她打招呼的。”
剑天策离开了案发现场,握住了红宝石戒指,心想:这件案子不寻常,我一定要找到真相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等诡异手段呢?目前科学虽然发达,但也不至于这么诡异吧,难道?
这样想着,剑天策不由得想到了祸魍身上,昨天玄龙长老还说有个叫妬妇津神的祸魍来了,而且不会立刻觉醒,跟妬妇津神有关吗?不不不,希望不是,自己真的不想和祸魍有什么交集了,也许是玄龙长老编瞎话骗自己的呢?剑天策心底里自言自语着。
剑天策找到了富盛大酒店,他知道普通人是不可能随便见明星的,索性就动用了个隐身法,悄悄潜入了富盛大酒店,他看得到别人,别人看不到他,所以一路上剑天策不断闪避着酒店里的其他人,随后自动走上了楼顶,寻找了许久,终于在顶楼走廊发现了景玉琳的身影,四下无人,剑天策趁着景玉琳不注意,悄悄收了隐身之法,拿着戒指来到了景玉琳身边。
“景小姐。”
听到有人叫自己,景玉琳转身一看,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青年,惊讶地问:你是谁?奇怪,你怎么到这里来的?
“景小姐,我在现场找到了一枚戒指,是你的吧。”
剑天策把红宝石戒指拿了出来,给景玉琳看,景玉琳一看,马上看了看自己的手,果然,手指头上的戒指不见了,马上高兴地说:啊,就是我的,刚才有人开枪在现场行凶,我慌着逃跑,没注意到手上的戒指掉了,快还给我吧。
“别急,我还有话要问你。”剑天策收回了拿着戒指的手。
“啊?还有什么问题?”
“这枚戒指,我想,根本不是你的吧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啊,这就是我的戒指,你没看过我的海报上,我一直戴着这个戒指吗?”
“别胡说了,戒指里面有个米粒微雕,里面刻着的是梁纯儿的名字,不是你的名字!而且,你自己的戒指,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脱落?因为戒指根本不符合你的手指头!一个明星会戴不合手的戒指吗?”
“啊?”景玉琳愣住了,目光盯在了红宝石戒指上,果然,仔细看的话,可以发现红宝石内有一粒米粒微雕,里面刻着梁纯儿的名字。但景玉琳转念一想,面色又恢复平静,说:梁纯儿是我的好闺蜜,她去世了,我把她的遗物随时携带,不行吗?好了,快还给我。
景玉琳正要伸手去拿,突然,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,走廊尽头的轰然破碎,一道翠绿色的箭矢状光芒嗖地飞了过来,直接刺中了景玉琳的手,痛得景玉琳当场缩回了手,血流了出来,但是这一下,剑天策愣住了,原来,景玉琳流出的血是青色的!
这时候,那道箭矢状光芒落到了地面上,化作了几道文字:景玉琳就是祸魍妬妇津神,会制造幻术,快趁着她还没进化完全的时候消灭她。
“什么?”剑天策看到了这行文字,面色一惊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景玉琳真的是祸魍,玄龙长老并没有撒谎,话说这个文字又是谁发来的?而景玉琳看见这行文字,发觉自己真面目被识破了,拧紧了眉头,恶狠狠地盯着剑天策。
“既然被你发现了,你就别想跑了。”
景玉琳的双眼冒出红光,脚下地面冒起一道道黑光,荡起水面的涟漪,又化作漩涡,从漩涡中出来一条条黑色雾状光带,将景玉琳层层包围,随后,祸魍妬妇津神现身了。外形像是普通女人,但是肤色是水青色,还带有黑斑,外貌奇丑无比。
“若不是刚来人间,没有进化完成,力量不完全,无法光明正大享用人类灵魂,我哪里需要制造幻术手段,现在对付你一个凡人谈何艰难,只要吃了你的灵魂,我就能完全进化了!”
“果然如此吗?我懂了,你制造了幻境,让梁吉罗拿着气弹枪冲进会场,其实并没有对人造成太大伤害,反而是你趁这个机会吸食了所有人的灵魂,梁吉罗跳下楼也是你害的,对吗?”
“哈哈,完全正确,这全都是我一手策划的,他早就有嫉妒心了,觉得自己地位不如女朋友,是很满足我胃口的,你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?还是乖乖成为我口中食吧!”
说着,妬妇津神把手一挥,地面涟漪波动放出一道水流打向剑天策,剑天策下意识地抵挡,在水流接触到剑天策的一瞬间,剑天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,立刻变成了天宿行者法伊塔,盔甲直接震开了水流。
“怎么可能,你是天宿行者?!”
妬妇津神吃了一惊,而法伊塔也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姿,怎么又和天宿行者扯上关系了,不过,反正也遇到了祸魍,这个时候不用这股力量保命还要怎么样?
法伊塔和妬妇津神相互冲向对方,在擦肩而过时法伊塔转身一脚踢了过去,没有踢中妬妇津神,妬妇津神左右两手分别打向法伊塔,都被法伊塔打开,随后法伊塔把膝盖重重地一顶,顶在了妬妇津神的肚子上,一圈波动扩散,痛得妬妇津神当即弯下腰。法伊塔又踢向妬妇津神,被妬妇津神来了个水遁法,钻到了地面的水涟漪中躲开,绕到了法伊塔的背后,又冲了出来,妬妇津神的每一招攻击都被法伊塔挡住,反而被法伊塔踢了好几次,连连后退。妬妇津神,从脚下水涟漪中放出大量水箭,结果有的被法伊塔躲开,有的被法伊塔打散,还有的就算打中法伊塔,也没起多大的作用。见此,妬妇津神咬了咬牙,把双手向前一伸,法伊塔突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,低头一看,原来自己脚底下出现了一个水面漩涡,自己正向地面下沉!于是,法伊塔纵身一跃跳出水面,双脚带着水点子洒落,法伊塔一个翻滚,跳在妬妇津神身后平稳落地,而双腿上的盔甲依然光洁发亮,不见一点儿湿的痕迹。法伊塔又抬起一脚,把妬妇津神踢倒在地。
法伊塔伸出手来,天宿寂灭锏出现在了手中,法伊塔从锏中放出了八卦纹章,随后选中了离卦,将手向前一伸,接触到离卦的一瞬间用力一甩,蓝色鬼火迅速包围了整个拳头,随后握紧拳头就冲了过去,而妬妇津神刚刚站起还未反应过来,法伊塔的拳头就砸在了妬妇津神身上,轰地一声,随着妬妇津神的惨叫,整个妬妇津神都被蓝色鬼火瞬间吞没。
妬妇津神被消灭后,她来到人间的一切经历就像电影幕布一样,浮现在法伊塔眼前:
原来,景玉琳原本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,梁纯儿是她的闺蜜,是大红大紫的明星,景玉琳心中嫉妒梁纯儿混得比自己好,却忘了梁纯儿平日对自己的好,有一天在乘船旅行时,景玉琳起了歹意,想把梁纯儿推进水中,伪造她失足落水的假象,结果自己也不小心掉入了河中,而后,景玉琳的嫉妒心招来了祸魍妬妇津神,将其附身,而后景玉琳被救上来,梁纯儿却被水淹死了,妬妇津神继承了景玉琳的部分记忆人格,修改了这片市区所有人的记忆,让大家都误以为景玉琳才是当红明星,红宝石戒指也是梁纯儿的东西,只是死后被景玉琳私占,同时,由于她未完全进化,实力不足,只能制造幻术来吸食人类灵魂慢慢进化。
而剑天策有伏羲血脉,没有受到幻境的影响,自然也能查到真正的景玉琳的经历,是一个不出名女星,除了气弹枪,尽管气弹枪能伤人,但在现场根本没有一丝血迹,死者身上也没有枪伤,自然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“真是倒霉,又遇上祸魍了,算了,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。”
法伊塔变回了剑天策,又是随着心脏猛烈的一颤,剑天策踉跄退了几步,靠在墙壁上,又猛地滑坐在地,捂着心口惨叫了起来,全身痛苦不堪,这种反应又来了。好久,剑天策紧抓着心口的手慢慢松了,滑落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果然……又来了……”
剑天策也没有管那么多,祸魍除了,石叔他们的记忆肯定也被修改了,他再去见石叔也没什么用了,自己若再去找石叔,生怕石叔会受到牵连。
剑天策又用个隐形法,离开了酒店,外面一切照旧,剑天策又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这片市区,而后又路过一片城中村,本想在村子里借宿,却发现村子内死气沉沉,街道上四处可见像霜打了茄子一样的村民,懒懒散散地躺在地上或椅子上,靠在树旁、墙壁、车门旁。由于遇到了关系好的熟人发小,剑天策开始寻找原因,最终在一间破房子中找到了一个名叫木易锁的懒汉,因为他被父母惯坏,生性懒惰,先后累死父母,却又不上进,心里总是有座空中楼阁,妄想自己是上天幸运儿,将来能飞黄腾达,终是招来了祸魍附身,并在村中散布魔气,祸魍想要袭击剑天策,剑天策不得已,再次用天宿行者的力量打败了祸魍,木易锁也一同被粉碎消散,只是村子内依然有不少人被祸魍吞噬了灵魂。
剑天策此遇不详提,再说剑天策来城中村的同时,魔都郊外的密林中,一个男子秘密来到了这里,这个男子正是盯着剑天策的土黄皮夹墨镜男,只见他来到了山崖下,手中拿出一枚令牌来,令牌冒出光芒,崖壁上居然自动出现了一面石门,男子把令牌插入石门上的一处凹槽中,嘶地一声,门缝中弥漫出了大量白烟,随着呼呼的响声,石门缓缓打开,露出了一个白色的光芒空间,男子走进空间内,石门又呼呼地缓缓关上了,之后,随着涟漪荡起,石门又马上消失不见了。
再接着,石门的另一头,是另一个世界,这里绿树成荫,一眼望不到尽头,密林中奇花异草竞相争艳,数不清的奇珍异兽在密林中可见踪迹,或隐于此间,或密林上空相追相逐。而在密林深处,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,宫殿门口上方有着金制牌匾,上面刻着四个大字“九天归盟”。
再看土黄皮夹墨镜男,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明光铠,只是未带甲胄,轻功飞于密林间,怎是一个威风了得。男子来到了宫殿前,径直飞向了宫殿顶楼内。
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,一个身穿赭黄袍的人正盘腿坐在屋子正中间的先天八卦中,背对着男子,看样子正在修炼。赭黄袍上的图案很是特别,不是龙,而是长角的古代战神蚩尤,双肩还戴着布满血鳞的肩甲。
“盟主,我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回来了,邢石斤,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?”
“盟主,给您,天宿行者的血脉力量。”
邢石斤把手一挥,两颗金色光珠飞了出来,落到了这个被称作盟主的人身前,盟主伸手一抓,便将两颗金色光珠抓到手中。
“很好,邢石斤,你一直很靠谱。”
“盟主过奖了,地球时代过去上千年,变化太多了,天宿行者也越来越难找了,这回我只找到两个,不过您放心,我还会继续寻找的。”
画面一转,来到了盟主的正面,这是一个霸气外漏的男子,脸上皱纹遍布,但更显得菱角分明,双眉与胡须如同刀剑一般尖锐,虽是闭着眼睛,但依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盟主把两颗金色光珠丢至头顶上方,双臂一举,从掌心中放出一圈内力波动,两颗金色光珠放出光芒来,随后化作金粒子将盟主层层覆盖,没过多久,金粒子完全消去,随之散去的,还有盟主身上一道道黑气,而盟主也是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。这才对邢石斤说:没事,你做得很好,你找来的这两个血脉很及时,混沌已经被暂且净化了,只是治标不治本,等到彻底被净化的时候,才能实行九天归盟的统一大业。
“盟主,我……还有一件事要说……”邢石斤的声音越来越小,看得出来,他其实很犹豫。
“说吧。”
“真的要说吗?盟主,只是我说出来怕您……”
“我还怕什么呢?有什么事就说,男子汉大丈夫,别婆婆妈妈的。”
“是,那我说了,盟主,祸事了,您的女儿千夏……死了……”
邢石斤的声音已经小得听不见了,但是一字一句,还是被盟主敏锐的耳朵听了个清楚。听到这个消息,盟主面色一惊,原本紧合的双眼突然间睁开,像铜钟一样大。他赶忙站了起来,然后转身问邢石斤:这是怎么回事?
“我在寻找天宿行者血脉力量时遇见了祸魍,当时正好有别的天宿行者,带着祸魍一同消失了,后来他再次出现以后我本想拿了他的血脉力量,跟着他,却发现千夏……死在了他的怀里,那个天宿行者一边哭,一边自责是自己害了千夏,听他的同伴喊他名字,他叫剑天策。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还没搞清楚前因后果。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也不好直接夺走他的血脉力量,又在别处找到了两个血脉力量,这才带回来给盟主。盟主若是不信,我这里有记录下当时的情况。”
说着,邢石斤眼睛金光一闪,一道金光映在了墙上,剑天策抱着奄奄一息的欧阳千夏的场景全部展现在了盟主眼前,盟主看到这里,眼前一黑,当即捂住了心口,一口鲜血竟然喷了出来,整个身体就像石头一样扑通倒在了地上,邢石斤见了,吓得赶紧来到盟主身边:盟主,盟主,你没事吧,挺住!来人啊!快来人!盟主出事了!
九天归盟弟子们闻讯赶来抢救盟主不提,回到地球,已经是黄昏时分,剑天策已经离开了城中村,骑着摩托车,来到了一家餐厅门前,剑天策腹中饥饿,停好摩托车,走进了餐厅内。
餐厅里没有一个顾客,剑天策在一个靠门外的桌子边坐下,柜台前的一个女孩走了过来,把菜单给了剑天策。
“欢迎光临,这是菜单,要点什么?”
“行,我看看,可以先给我一壶白开水吗?我渴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剑天策点完了菜以后,过了一会儿,菜上齐了,剑天策夹起筷子尝了一口,满意地点了点头,对着柜台女孩说:这菜味道挺好,而且我好像在哪里吃过,想不起来了。
“是吗?这都是我的拿手菜,好吃就多吃点儿。”
这时,一个青年从厨房外走了出来,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厨师装,还穿着一个沾满了油烟污渍的围裙。
“等等,你是怀文哥?”
“你是?啊!天策!”青年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。
“怀文,你认识他吗?”柜台女孩问。
“对,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,我比他大两岁。”怀文把柜台女孩介绍给剑天策,“天策,给你介绍一下,她叫佟萍。”
怀文让佟萍从冰柜中拿出了几罐饮料,又回到厨房炒了几道菜,和剑天策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,而剑天策也正好了解到了薛怀文的经历。
原来,在半年前,薛怀文最开始在当地一家龙头企业集团工作,最开始只是一个白领,可是办事老练,能力强,深得老板器重。
有一次,薛怀文受老板要求,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,如果办成了,薛怀文就能晋升为经理,靠着薛怀文的经验和能力,本来一路顺风的合作,在后来突然发生了意外,导致合作破裂,公司损失了好几万,虽然对公司来讲这只是一点儿小钱,可是老板大发雷霆,薛怀文就这样被开除了。
为了生活,薛怀文只能租家店铺,开了一家餐厅,生意倒也还够自己的温饱。要知道,当一名优秀厨师也是薛怀文的梦想,小时候一有空就学做菜,只是家里人后来不让,非让他在大集团当白领,现在被开除了,倒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。剑天策作为他的玩伴,是最多尝过他做的菜的人的,多少年过去了,薛怀文已经开了家餐厅,味道和卖相也比以前提高不少,但是剑天策还是能尝出来菜里熟悉的味道。而这个女孩佟萍,是自己开餐厅两个星期后来这里打工的大学生,薛怀文是小本经营,缺帮手,就留她在店里当服务员,薛怀文负责做菜,佟萍负责招待顾客、收钱,时间久了,二人也就熟了。
薛怀文:你现在在旅行,要来我家住吗?只是我只有一室一厅,你只能睡沙发了。
剑天策怕牵连到薛怀文,忙拒绝了他:啊,不用了,我早就找到宾馆了。
薛怀文:是吗?那好吧。
又过了一会儿,剑天策吃完了最后一口菜,对薛怀文说:多少钱?我转给你。
薛怀文:不用不用,我们都这么熟。
剑天策:这不行,你是小本生意。
剑天策硬是要给,薛怀文硬是推辞,到了最后,虽然加上微信方便聊天,薛怀文也没点剑天策的转账,没办法,剑天策只能先离开了这里。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晚了,在和薛怀文吃饭聊天的时候也没一个客人来过。
夜晚十点二十分,公园人工湖桥上——
“干得很好,如果真的让他身败名裂了,我给你原先约定好的酬劳的三倍。”
一个西装革履、贼眉鼠眼的青年正靠在桥边,一边喝啤酒,一边打电话。看样子是正在雇人办坏事。
“哼,别以为离开了公司就没事了,老子可是经理的侄子,连我你都不巴结,还妄想老板给你升职,跟我叔平起平坐?我让你连餐厅都开不成!”
青年挂掉了电话,露出了奸笑,他顺手把啤酒易拉罐丢进了人工湖中。
然而青年没注意到,人工湖湖面突然发出了一道银色的光芒,泛起了涟漪。这个青年转身正要离开,突然哗啦一声,不知道哪里飞来一堆沙子,洒了他一身。
“啊哟,是哪个缺德的王八羔子,敢朝老子扔沙子,知道我是谁吗?”
青年环视四周,却不见一个人影,霎时间,他却突然发现身体各处都传来疼痛,并且可以看到手上开始生疮,奇臭无比,吓得他当场瘫坐在地,又在这时,水面扑腾一声,突然溅起一阵水花,一团黑雾光芒飞了出来,飞向青年,在惨叫声中,青年被扩散的黑雾团团包围,黑雾钻进了他的七窍之中,等到黑雾完全散去,青年站了起来,身上的疮渐渐消失了,双眼冒着紫色鬼火,贪婪地伸出了舌头,祸魍的虚影在他身上隐隐浮现着。
“喜欢在背后捅人刀子是吧,哼哼,这灵魂味道也太满足我了,还有他雇的那个人,以后也要吃到嘴里,现在先去大吃一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