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资料图)
今晚,是属于两个疯子的狂欢。
月亮只露出牙状,将黑夜刺破,显出一个窟窿,几缕残云欲盖弥彰,掩上不痛的伤疤。
屋里没有开灯,月牙微弱的光洒在地下室的洋灰地上。我只能识出他的轮廓,他一步步朝我走来,不急不缓。我已没有力气与他对峙,却仍渴望着,渴望那疼痛的快感,那瞬息的共鸣。
“乖乖,可以吗?”说着,他抱着我,轻吻着我早已干裂的嘴唇,安抚着我。手却不安分,绕到我背后,有预谋地行动着。
窗外的几缕残云被疾风粗暴地吹走,月牙在黑夜的抚摸慢慢变成满月,光柔软起来。干涸的星河迎来一阵洪流,奔涌着。时而亮得晃眼,时而晦暗沉寂。澎湃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石块,狠命地撞着,毫无章法,像个毛头小子,莽撞冒失。忽而,星河与海浪有了一瞬的共鸣,无尽的欢愉席卷而来,填满了心中的空虚与寂寞,迎来两个与月影共舞的一泓清泉。
夜还漫长,月却隐去光芒,尘埃漫上云霄,模糊了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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